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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帝玄没看系统的奖励，只是看着纣王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，在写完那首诗之后，纣王整个人似乎苍老了几分。

    【是明白了吗，可惜，圣人真的不是你能反抗的。】

    帝玄长长叹了口气，毕竟那可是圣人啊。

    “小白，你觉得...我大商未来会如何？”

    思索中，忽然就听到一直沉默了很久的纣王忽然开口问道。

    帝玄偏头看着他，目光有些复杂。

    这个问题已经不是纣王第一次问了，来之前在帝辇之上，他就曾经问过。

    同样的地方，同样的人，不同的时间，问出了同样的问题，其中所蕴含的情绪，心思却完全不同了。

    帝玄知道，按照女娲宫中纣王那奇异的表现，他肯定是猜到了一些什么东西，所以，这次再问，所表露的意思，就完全不同了。

    【大商的未来，或者说人族的未来，从来都不在人族自己手中，仙神，四教，圣人...无论是谁，都能轻易的改变人族的王朝。】

    【归根究底，人族还是太弱了，凡人之语，不是说说而已。】

    帝玄很是感叹，这是大势，人力无可奈何，只能看着。

    经过之前女娲宫的一遭，他对于纣王的印象有了改变，不再认为他就真的只是一个单纯的暴君，但，这又如何？

    【大商一定会灭的，其中原因无数，但归根究底就只有一个原因，弱，弱者就要挨打，弱者就只能任由摆布，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。】

    纣王深深的叹了口气：“是啊，凡人只是凡人，终究还是太弱了！”

    他也明白其中的道理，但，就是不甘心，人族积弱已久，被仙神操控，又图之奈何？

    帝玄吓了一跳，惊疑不定的望着纣王，他刚刚说出来了？

    不对啊，他现在是猫，喉咙的横骨还未炼化，根本说不出话，就是说，也只是喵喵声而已。

    “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增强人族实力呢？”纣王似乎在自言自语，他现在很无力，很绝望，想从帝玄身上找到希望，虽然这希望很渺茫，无论帝玄表现的多神异，他终究都只是一只猫而已。

    他不想大商亡，但对手太强，强到让人绝望，感觉无论怎么努力，都无法改变结局。

    大势，这真的是大势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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