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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是代表凌氏来的，公事公办的口吻。

    战稷黑眸抬起，深邃的眸光朝南婉看来，见她站得笔直，表情沉静，手中拿着一份文件夹，很公式化的姿态。

    他放下文件，起身，绕过办公桌，朝她走来。

    高大压迫的气势靠近，南婉周围的空气都稀薄起来，她呼吸屏住，眼睛乱眨着：“战总......”

    战稷走到她跟前，食指挑起她的下巴：“我只想跟你合作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南婉被迫抬着头，一双翦水秋瞳疑惑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不懂他的话，只想跟她合作是什么意思？

    她又没有项目要跟他谈判。

    战稷邃眸深了深，嗓音透着沙哑：“你来这里，已经想好怎么说服我合作的吧。”

    “战总，你先看看合同......”南婉别开脸，避开他的食指，将合同拿起来，递到他面前。

    战稷看都没看一眼，深邃漆黑的视线始终盯着她的眼睛：“是你自己主动，还是我来？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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