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瑶儿说话过于大胆,虽为一介女子,却不受世俗困扰,想言便言。 “殿下,今日之言,我可记下了!”乐先生难得开玩笑,给白辞旧夹了菜,这便又笑: “我一声生无有子嗣,却捡个辞旧待他如子。”乐先生笑言:“倘若来日辞旧脑疾恢复。” “我便像殿下讨要今日之说,到那时,殿下可不准反悔!” 李伯连连笑言:“好你个子沛,想的挺美,殿下随后一说,你却当了真。” 瑶儿却也红了脸,偷偷瞧了眼白辞旧,心想若他并无脑疾,嫁于他也未尝不可。 再思李伯交代,若乐先生高兴,出山也未尝不可,这便硬着头皮道: “瑶儿应了,若辞旧脑疾恢复,纵使父王母后不允,瑶儿也嫁于辞旧!” “于他生两个孩子,让先生晚年幸载,瑶儿也未尝不可!” 乐先生闻言哈哈大笑,他今日确实高兴,若上天有眼,此事成矣,赐他两个孙子那是何等幸福。 乐先生乐的开怀,李伯却急的团团转,瑶儿过于使劲,将自个卖了,还笑给人数钱。 瑶儿不知乐先生,他李关怎会不知,二人多年好友,却并非二人,还有一人,这一人作探花。 此人医术精湛,天下无双,因不满太医院,辞官还乡治病救人,与乐先生先后离去。 如若乐先生前去寻他救治,他断然帮忙,若治好辞旧,怎得交代? “照和,君子一言驷马难追!”乐先生目光平静,却蕴藏浩瀚山火,迎见目光,李伯无奈苦笑。 瑶儿顿感不妙,闻二人言语,好似有些不对,她断然不相信白辞旧会被治好,若能治好,岂会等待这般之久。 如若治不好,这承诺便做不得真,也无事,却要无法子医治,心中又显几分不舒服。 这般俊逸患了脑疾,实属可惜,若救治得了,乐先生定当张罗他成婚。 这般俊逸的人儿,也要娶妻生子,新娘并非自个,拱手相让送于其他女子,心中不是个滋味。 念及于此,瑶儿不再多问,装个不懂,一切全看乐先生如何安排,却也时不时偷瞄眼白辞旧。 乐先生喜笑颜开,李伯无奈苦笑,早知如此,这后来交代,便不予瑶儿讲了。 才子佳人倒念的上,二者相貌皆人间少见,可若下嫁于白辞旧,李伯心中也并不愿意。 乐先生夹着菜,望白辞旧那憨笑的样,他也下了个论,有了个打算。 “殿下,才子皆至,文会何时开启?”将军来报,瑶儿闻言,瞅了眼李伯。 “开始吧!”李伯这便起身,“子沛,前去一观,如何?” “可!”乐先生连连点头,却又坦言:“能否将这桌酒菜送与我?” 瑶儿颇为不解,又回过弯来,笑言道:“如若辞旧想吃,那处还有,先生不必带。” 乐先生却笑道:“并非辞旧,殿下也知,我那私塾还有些孩童。”望了眼完整的酒菜,这便又道: “我想带回去与他们分食,他们好久不曾见过荤腥了。” 言倒此处,乐先生露了自责,他为师长,学生却许旧不曾见荤,自责自个穷苦,学生也受了苦。 “不如……”瑶儿心中敬佩,不曾开口,李伯抢先出声:“那便差人送到私塾。” “甚好,甚好!”乐先生扶掌,却也手脚并作麻利收拾,白辞旧有样学样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