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那张子修,有辞旧一赋亦不足为惧。”先生叹息一声:“殿下,照和,此间事了,你们回去罢。” 乐先生下逐客令,李伯连连叹息,瑶儿不知所措,不知为何先生突然不喜。 如桂先生所言,朝堂之事纷杂错乱,乐先生心中明了,先前定下诺言,他却有辞旧入朝之心。 后闻桂先生一言,断了入朝念头,想来做个散闲驸马却也不错,如今瞧来却是不成。 前日里遇险,若非辞旧赶来,自己等人皆是刀下亡魂,却也连累辞旧。 这还不曾与瑶儿过多接触,如若成事,那时遇事,他怎做的散闲驸马,断然卷入风云。 “即使如此,离去便可!”李伯明了,这便拉起不明所以的瑶儿,点了人马,驾马车而去。 乐先生沉默不语,于私塾前站立许久,叹息一声,移步进屋。 却闻马车往复而来,是瑶儿,落了马车,瑶儿这便冷声:“先生,李伯亦与我说个清楚。” 乐先生苦笑,却听瑶儿道:“先生未免太自私些,当日诺言,非先生一人落下,瑶儿亦有参与。” “且不论我与辞旧心意何如,先生一言揭诺,怕也不妥。”后方李伯又来,瑶儿端的硬气: “成与不成,且看天命,亦看人心,辞旧不曾知晓,亦不曾表明态度,先生却一言抹去,未免手大些。” 却是这般顶撞,乐先生亦不曾怒,李伯面色难看,这想开口劝阻,却闻瑶儿言:“本宫非寻常女子,敢作敢当。” “本宫虽为皇嗣,却亦是情窦初开,少女之时,对辞旧却有心意,这不作假。” 瑶儿确实大胆,寻常女子哪敢这般坦然,爱便是爱,不爱便是不爱,这般坦然真是少见。 这又一言:“先生虽长辈,本宫亦是皇王,这般离去,脸往哪处搁?” “殿下!”李伯闻声拉扯,却被瑶儿甩开,先前乐先生称自个殿下,又唤辞旧草民。 如此这般便分了距离,君是君,臣是臣,如今瑶儿自称本宫,亦是如此。 意在乐先生自认君臣有别,自个也便以君身相待,既已君身相待,怎可轻易丢脸? 且她有离去之意,再不相逢,然心中却有不甘,虽相识不久,那一眼感觉入心,奈何抹不去。 “本宫有求先生,先生却这般糟践于本宫,君子一言驷马难追,此话谁言之?” 这又再问,乐先生自知理亏,并不应声,闻瑶儿又道:“本宫知今日之言,断然得罪先生。” “我大乾失一臂膀,此罪,本宫自会承担,归回禀明圣人,甘愿受罚。” “不谈国事,只言女儿情,也轮不到先生出言。”瑶儿也豁出去,已经得罪乐先生,不如得罪死。 她一时女儿心失态,妥妥恋爱脑,冷声一言:“于我何感,须问辞旧,如若他厌我,我这便离去,此生再不来此。” 李伯连连叹息,今儿个闹到此处,各有各的肚皮疼,怪不得谁对谁错。 却也无奈瑶儿,寻常时聪慧无比,今儿个怎得这般鲁莽,三国文会不曾过,若有变故,还须求乐先生。 今日这一闹腾,怎得求人,泥人尚有三分火气,乐先生又怎会不怒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