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说着,他直接上手去帮那年轻男子弄衣服,手法十分轻柔。 麻布料子被掀开后,入目的就是满背的鞭痕,一条贴着一条,一条落着一条,看起来恐怖至极。 不用自己承受就知道会有多疼。 邬时越拳头紧了,他这几日由于有龚伯的庇护,所以并没有挨多少打,可是整个矿山有那么多矿工,又怎么能庇护的过来呢? 他小心翼翼的把膏药从瓶子里弄出来,然后在年轻男子的背上开始涂抹。 这是特效药,涂了之后有一股十分清凉的感觉,能够在几个时辰内让疼痛感消失。 膏药涂抹均匀的那瞬,男子面色瞬间变化,然后扭头朝着邬时越说道:“你这是什么药?涂抹过后真的一点也不疼了。” 他语气有些激动,似乎是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般。 说完之后又连忙抓住邬时越的手臂,“你别都给我用完了,你也给自己留一间,以后在这里的日子还长,免不了会有什么伤痛。” 矿工这边的情况显然要比林清晚那边好了很多,起码这群人还有些团结的意识,知道为别人着想。 所以在听到这话时,邬时越心底有什么东西被轻轻触动,一时之间有些难以言说。 从前在京城时,他家世显赫,父亲,祖父一直都是朝中重要的官员,到了自己后继承祖辈的衣钵,也是身世显贵,从来没有吃过什么苦。 如今看到这些平民百姓身上的疾苦,竟然让他有些怀疑这个世界是否是真的。 沉默片刻后,他缓慢出声说道:“来了这么久还没有同大家聊过天,你们都是哪里人,家中还有其他的人吗?” 此话一出,一些还没有睡着的矿工纷纷起身,七嘴八舌的开始说了起来。 “我就是山脚下村子里的人,被抓来的那一年我才三十岁,如今都已经三十四了,这四年……好像是做梦一般,有时我甚至在想,会不会等我醒来之后就已经回到了我自己的家,我的妻子给我做了热气腾腾的饭,而孩子们正在院子里奔跑。” 第(2/3)页